钱夫子被宣到了殿中。
上次不小心摔了一次腿,这次总不能又这么恰好摔了。
所以他只能应召到了朝会上。
但这实在不是什么好差事。
因为他与苏誉有情谊在,所以这件事更是不好办。
苏誉通意了他的提议,自然是最好的。
但若是不通意,那朝廷是要加倍怪罪他的。
甚至还可能怀疑他通敌,和反贼联合起来故意坑朝廷呢。
这次怎么办好呢?
钱夫子想,这没办法了。
这差事是不能接的,他只能给自已泼脏水了。
苏誉曾经教过他碰瓷。
如今这碰瓷的对象,只能是他自已了。
钱夫子到了殿中,直接便跪下说道:“陛下,这差事臣不能去啊!”
元安帝皱眉道:“为何不能?你不是苏锦的座师?”
钱夫子苦着脸说:“陛下有所不知。”
“在苏锦发了那讨贼檄文后,他又给臣送了信,想问臣关于先帝死去的消息。”
“臣什么都不知道,便是知道也不敢回他,自然是拒绝了他的要求。”
“于是苏锦当时便骂臣是也是什么贼之宗盟,扬与臣再无任何瓜葛。”
“还说到了京城之后,会连臣一并拿下处置。”
“臣现在去,让他看到,岂不是火上浇油?”
“这生意铁定要黄!”
“所以臣觉得,这生意要谈,只能派与苏锦没有任何关系的人去谈。”
“这样起码能保证谈话的平和。”
都是假的,但钱夫子也顾不上这么多了。
元安帝顿了顿,觉得钱夫子说的确实很有道理。
“爱卿说得也有道理”
底下的朝臣们觉得钱夫子说的话有些漏洞,但他们一时也没办法验证真假。
元安帝便只能再和大家商量另外的人选。
不过,好在苏誉帮了他一把。
他不用再选人了,因为他提前登基,苏誉又让人把他狠狠骂了一顿。
骂得非常脏。
前面说他是国贼,说他沉湎衽席之欢,纵虎狼之欲,弑君杀侄而代之。
就是他引起人神之所共嫉,天地之所不容,才会引了夷狄入关。
甚至骂他是亡国之君,是给大周带来亡国灾祸的灾星。
被骂成这样,元安帝气得脸都扭曲了。
他不管不顾道:“这还让个屁的生意,朕与东南反贼势不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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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是能和苏誉说得上话的,最好是苏誉很难拒绝的那种人。
这样的人,在他们京城这边倒不是没有。
“通政司的钱大人,这是苏锦的座师。”
“派他去,身份与情理上都非常适合。”
于是那个哪里需要都要搬一下的钱夫子又被人想起了。
过年前朝廷本来打算再派他去苏北盐场处理盐民叛乱的事情,结果他不小心摔了腿。
伤筋动骨一百天,这都半年过去了,他这腿应当是好了吧?
毕竟都能去通政司衙门报到,在里面当值了好一段时间了。
“既然合适,那便直接让他去送信。”
钱夫子被宣到了殿中。
上次不小心摔了一次腿,这次总不能又这么恰好摔了。
所以他只能应召到了朝会上。
但这实在不是什么好差事。
因为他与苏誉有情谊在,所以这件事更是不好办。
苏誉通意了他的提议,自然是最好的。
但若是不通意,那朝廷是要加倍怪罪他的。
甚至还可能怀疑他通敌,和反贼联合起来故意坑朝廷呢。
这次怎么办好呢?
钱夫子想,这没办法了。
这差事是不能接的,他只能给自已泼脏水了。
苏誉曾经教过他碰瓷。
如今这碰瓷的对象,只能是他自已了。
钱夫子到了殿中,直接便跪下说道:“陛下,这差事臣不能去啊!”
元安帝皱眉道:“为何不能?你不是苏锦的座师?”
钱夫子苦着脸说:“陛下有所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