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什么?”
男人要笑不笑,只拉着手里的两根细绳:
“你是我老婆。该叫我什么?”
她一下就懂了。脸色忽然有些尴尬。
那两个人字她是从来都不叫的。不习惯也不喜欢。有时候真的觉得很奇怪。好像和他非常亲近了。可还是那样孙显新孙显新的叫。有时候又觉得和他好陌生。比如他出差一段时间回来急着和自己缠绵,她竟会排斥又不好意思。像是和不相熟的人睡在一起。
孙显新看身下的女人一脸的别扭,一看就是想说又说不出口。索性拉下她胸前裹的两片东西,声音有些急:
“算了。不叫就不叫吧。能就行。”
婉庭空一脸尴尬,把衣服重新拉好,伸手扭着他的耳垂,语气闷闷的:
“孙显新,你不要脸。”
他只笑,手却极其的利落往她裙底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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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日,婉庭空在网上看了个测试,心血来潮地拿了纸笔让他写。最吸引和最受不了另一半的地方。
他觉得无聊,一点兴趣都没有。只管自己看报表。
婉庭空把他那些资料从他手上抽出来。又将纸笔递给她。样子较真的很。
他抬眸看她一眼。接过笔,拿了纸垫在腿上就开始写。
他刷刷刷写得极快。似乎都不用想。
而婉庭空思索了半天才想了一两个。他写完了就直接丢给她。然后又重新拿起那堆纸,
婉庭空实在是好奇,自己没写多少就打开了他的。
歪歪扭扭的字。比狗爬强些。她还是认出来了。看完她就冲他重重扔了个枕头。
吸引的地方写的都是外表上很肤浅的东西。什么发黑,毛软。
可是最受不了的地方,他工工整整的写了四个字。
老不下蛋。
婉庭空气急,咬牙道:
“孙显新,你有病!”
他抬了头,似乎一点不生气。只站起来拿过她趴在书桌写的那张纸。然后眯眼看看。
她只写了两个。话少。大方。
男人抬头翘着嘴角:
“怎么没有大时长?”
她脸色完全沉下去了,抢过他手里的那张纸转身就走。
可男人却不依不饶:
“怎么躲了?上次还说我的家伙弄得你死去活来。”
她这次气得手都抖了:
“我才没,是你自己说的!你能不能要点脸皮!?”
是了。最受不了他的那点。
该写,不要脸皮。
他老是问些极下作的问题,喜欢跟别的男人比。诸如此类她从不回答。
直到有次完事,他搂着她问:
“婉庭空,问你哪根更让你快活,怎么老不回?”
她背过他,一贯的不说话。男人却忽得袭上来。下头那跟东西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她。声音充满挑衅:
“该不是就我一根,所以不知道吧。”
她不自觉提高了音量,颊却红的一塌糊涂:
“你烦不烦。要你管。”
男人看她那副恨不得钻进地洞的样子。口气竟愈发坚定:
“下雪那夜我就觉得奇怪,进去怎么能这么紧,跟处的似的。”
“”
她不说话了。只伸出指甲死死抠进他的颊。他一点都不生气,竟没脸没皮的笑起来。末了。竟极低的说了句:
“婉庭空,快点给老子下蛋。”
就在他说她不下蛋二个月之后。婉庭空便迎来了好消息。
他命令她尽快把工作辞了待家休息。奶奶让她回娘家安胎。楚家自然也是高兴坏了。
可随即便面临了一个大问题。
周末她就觉得他不对劲。按平常他该带着自己回楚家吃饭的。
可惜那日却没有。他只待家里看片子。还跟她说前三个月最好别乱跑乱动。楚家先不去了。
她还笑他大惊小怪的。倒也就跟着他在家待了一天。隔天他去了厂里,她继续在家。
没想楚老爷竟会亲自登门。
他是一个人来的,没带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