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为人死板,但绝对值得信任,是位一九鼎的老君子,只是不算读书人。
“今日范某重获新生,全仰仗诸位照应,无以为表,正好欠了大家一顿酒,便去芙蓉苑畅快一番。不过话先说好,我口袋干瘪,不能玩荤的!”
一众人哈哈大笑。
“范先生只管放心,我等省得,若有需求,自行处理。”
“奈斯!勒瓷狗!”
范希文大手一挥,今日芙蓉苑少说要给七爷封个红包,这可是大业务。
“范兄,你刚刚说的是何方夷语?”
赵构鬼迷日眼地在旁边打探。
“哦,奈斯是一种袜子,可以从脚穿到腰,在外国暗指妓子,勒瓷狗嘛,是一种狗,总是跑在人前面,一提到这种狗,就会联想到上路狂奔。至于是哪一国的,你管他作甚,又不考研。”
范希文眉毛跳动,不住地抿着嘴唇。
赵构不疑有他,考研?新词语,先记下。
“想不到夷语也有这般传神的话术,天下之大,小弟见识太过浅薄。”
范希文一手揽住赵构的肩膀。
“马达马达内!”
“这句又是甚意思?”
“就是,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的简化。”
“哦~兄长大才,这句比夷语还要高深,朗朗上口,傻子都能用。”
范希文语塞,小子,你内涵谁呢?
终是:
雏鹰受制于长空,
病虎犹怕平阳冢。
玉碎或许生路再,
骨肉削去我为雄。
芙蓉苑的妈妈脸都快笑变形了,让人觉得她那腻子直往下掉,好似面粉做的。
这般鬼一样的造型,如何能保障此间生意长盛不衰?
“老货,你知不知羞?”
蒲夫子站在门口,对山长一顿数落,他不知眼前这厮如何有脸来这里。
山长指着何尚晏背后的包裹。
“你怕个锤子!范家没有把钱拿走,我给捡回来了,实在是不愿意占你徒弟的便宜,我花钱请你还不行吗?”
蒲夫子冷哼一声。
“算你小子有些孝心。”
山长干脆直接进门,这个老闷骚,又当又立,还要调侃金主,实在是可恶!
何尚晏作为苦力,一路上听了太多,早先在眉山那边就听说过这两位,今日算是彻底见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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