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我才是他名正顺的太子妃。”
予欢皮肤莹白,眼眸漆黑,毫无温度,“既然她如此在意太子妃的身份,那就将她送进死牢做名牢役吧。”
梓隽闻,眉头微挑了下,声音冷漠,“太子妃的吩咐听到了?温氏行刺太子妃,太子妃仁慈,饶她一命,温氏到死不得出!”
温氏当即尖叫,“沈予欢,你恶毒,你该唔……”
如影提膝用力的顶在温氏的腹部。
温氏痛到窒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种人,让她去死的确太便宜她了。
她不是贪慕富贵虚荣吗?
那就让她只在阴暗里看着,去恨个够好了。
就在这时,李桑染匆匆出了院落,“太子,太子妃安心,赵玄无性命之忧,等等他就能醒过来。”
梓隽听完,终于放下心来,揽着予欢的腰身往外走去。
外间万人空巷,只为一睹太子和太子妃的风采。
只是在有幸能见到的太子和太子妃的只有早早围在秦王府附近的百姓而已。
当今圣上和太子体恤身怀六甲的太子妃,将一切从简了。
整个京都卫出动维持治安,三千禁卫军开道,凤鸾车缓缓入了东宫。
东宫一片艳红,满室喜庆,红烛高燃,有些流程可以简化,但结发以及合卺酒这环节却是不能抹去的。
梓隽不想别人打扰,将礼部等闲杂人等都赶了出去。
房里只剩下二人,梓隽扶着予欢坐去了妆台。
予欢看出梓隽要做什么,当即道:“我不累……”
“那也不行!”梓隽坚持。
她和他是成亲,可不是让她受累!
说着,梓隽耐心地帮她卸着头上沉重的发饰。
予欢看着铜镜中的梓隽,红衣的梓隽,她在清南就见过了,可那时她被他缠得无暇他顾。
此时才发现一身吉服的他,姿容如玉,犹若神祇。
这般认真为她卸发模样,一举一动都似带着一种旖旎风流。
然而身上却还有着掩也掩不住的睥睨天下的气势。
梓隽好不容易将她头上的发饰摘干净。
顿时,予欢满头青丝如瀑般流泻而下,梓隽抬眸看向镜中,“该……”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一下对上予欢那双清亮而明媚的秋波里,那里是他第一次所见,毫无掩藏的绵绵深情。
梓隽心神有些激荡,原来对方全部的交付竟是如此让人心动甜蜜……
“这么看我做什么?”梓隽的喉结滚动了下。
原来就是因为妒忌啊?看看你这丑陋的样子,你什么都不配得到!”
温氏被打的晕头转向……
梓隽不冷冷地道:“将她的嘴堵上,拖到城外处置了吧!”
温氏闻顿时怕了,尖声一句,“不,不,梓隽……”
“啪啪……”怡翠又给了温氏两个耳光,“太子的名字,也是你这种丑陋之人直呼的?”
温氏的脸已经肿成了包子,挤得五官都变了形。
可温氏仍旧不服,终于将心底最为真实的不甘歇斯底里地嘶吼出来,“你的太子身份本该是我夫君的!
是你们抢了他的太子之位,抢了属于他的一切!
若不是因为你,我夫君现在还活着,太子是他,我才是他名正顺的太子妃。”
予欢皮肤莹白,眼眸漆黑,毫无温度,“既然她如此在意太子妃的身份,那就将她送进死牢做名牢役吧。”
梓隽闻,眉头微挑了下,声音冷漠,“太子妃的吩咐听到了?温氏行刺太子妃,太子妃仁慈,饶她一命,温氏到死不得出!”
温氏当即尖叫,“沈予欢,你恶毒,你该唔……”
如影提膝用力的顶在温氏的腹部。
温氏痛到窒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种人,让她去死的确太便宜她了。
她不是贪慕富贵虚荣吗?
那就让她只在阴暗里看着,去恨个够好了。
就在这时,李桑染匆匆出了院落,“太子,太子妃安心,赵玄无性命之忧,等等他就能醒过来。”
梓隽听完,终于放下心来,揽着予欢的腰身往外走去。
外间万人空巷,只为一睹太子和太子妃的风采。
只是在有幸能见到的太子和太子妃的只有早早围在秦王府附近的百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