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他看向公孙叙,“这几日在朝上可有发生什么?”
公孙叙也纳闷:“并未发生什么,也未曾听闻风声,只是……太子昨日没上朝。”
公孙向珩心中瞬间便有了猜想。
他前日才说了那番话,昨日太子便开始按捺不住,今日便下旨昭告天下。
公孙向珩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只是问问,没成想反倒阴差阳错成了催婚的了。
苦了表妹……
众人正各自凌乱着,看门的小厮从门外急急跑进来:“老太夫人、二夫人,门外聚集了好几拨人,全是来送贺礼的!”
公孙府和东宫的门槛都快被踩烂了。
宋稚绾对这些一无所知。
悬日高照,她还窝在床上睡得正香,连箫淑华听闻圣旨想来见她也被拦下了。
萧琰下朝后便传来了张院判,先是给熟睡的人儿把了平安脉。
“脉象平稳,气色俱佳,除了有些劳累之外,一切都好。”张院判想了想,又多说了两句,“凡事不可纵欲而行,殿下可稍微节制些。”
太子不肯纳妾,张院判实在是怕他纵欲过度,把小主子的身子给折腾垮了。
萧琰神色认真:“院判放心,孤并未纵欲,都是问过了今今愿意才行事的。”
张院判拎药箱的动作一顿,笑得有些苦涩。
罢了,罢了。
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吧。
把完宋稚绾的脉,萧琰又将张院判领到另一处,屏退一众宫人,连王忠也隔绝在外。
萧琰:“孤有一事想请教院判。”
张院判:“殿下请说,老臣定知无不。”
“孤想要一副男子服用的避子汤药。”他的神色笃定,像是早已知晓有此药的存在。
与其说是请教,倒不如说是在命令。
张院判扑通跪地,面色发灰:“殿下,饶了老臣一命吧。”
储君如今本就未诞子嗣,眼下竟还想服用避子汤药。
莫说是太子服用了,便是太子妃想服用,太医院也无人敢开此方。
更何况这男子服用的避子汤只有宫外才有人用,多半是权贵人家的男宠,亦或者是入赘的男子。
皇宫里的男子哪个不是尊贵之躯,怎能服用此方?
“院判此,是不肯帮孤了?”萧琰把玩着腰间的玉佩,漫不经心。
即便张院判不可用,他也多得是法子能弄来避子药。
张院判心下也清楚这一点,不得不开口相劝:“殿下若顾及避子药会伤及太子妃的身子,老臣也有别的法子,不用喝药也能做到避子的功效。”
“殿下千金之躯,实在不能服用此药啊!”
万一喝出个好歹来,他九族不保。
张院判好劝歹劝,只说五日后便会将东西制好送来,才堪堪把人劝住。
萧琰将信将疑,又道:“那中间这五日还请院判先给孤开几副药,也好以防万一。”
今今如今年纪尚小,连吃饭时也总是嚷嚷着吃不下,若多喂一些,便又要哭着说撑了。
如此青涩,子嗣一事还是先缓两年再说。
张院判没法子,只好给萧琰开下几副“补药”。
药是王忠亲手熬煎的,他蹲在药炉前发愣。
还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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