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宸贵妃这样有趣的尤物,晋王忽然觉得府中的那些女人,打起来都没意思了。
春贵人的注意力,总是忍不住落在晋王身上。
她心里忽然“咯噔”了一声。
别人没发现,春贵人那么了解晋王殿下,当然看出了他看沈知念的眼神,分明是看向猎物时才会有的兴奋!
不!不!!
不行!!!
她不爱陛下,所以无论陛下怎么宠爱宸贵妃,她心里都没有任何感觉。
可她绝不能容许,晋王殿下对宸贵妃感兴趣!
更不容许,有朝一日属于她的打,都落到宸贵妃身上!
此时此刻,春贵人衣袖下的手指微微握紧,手背上的青筋缓缓爆了起来。
云安长公主眉头紧皱,不明白原本都要盖棺定论的事,怎么变成了这样?
她绝不相信,出身低微的宸贵妃,有这么大的本事。
云安长公主眼中满是轻蔑之色,望着沈知念冷冷道:“在场的所有人都没见过《独钓寒江图》的真迹,自然不知一些细节上的差距。焉知不是宸贵妃看中了这一点,才故意胡诌。”
“宸贵妃,你还有其它证据吗?”
沈知念微微一笑:“自然还有。”
说着,她将放大镜放到了《独钓寒江图》的另一个地方:“诸位请继续看。”
“余白大师画松针,必用三笔一组,呈放射状如轮辐,笔锋利落如削铁。”
“临摹者虽模仿形制,却惯用五笔成簇的江南派技法。此画右下侧的松针看似分毫不差,细看却能发现,第三笔收锋处多了一抹回勾。”
“还有山石的皴法也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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