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怒哼一声,拂袖而去。
只留下吕布和张扬两个人相视一眼。
张扬神色难明的朝吕布抱了抱拳,又看了看吕逸,叹了口气,跟着走了。
吕布一挥手,屏退众人,望着吕逸问道,“你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和丁太守正面冲突?”
“父亲大人,您被人利用了!”吕逸无奈摇着头说道。
“您不在中原,不知道这些人的打算!”吕逸把丁原投靠张让的事情说了。
“现在丁原一门心思想挤进朝堂,哪里还有并州百姓?”吕逸痛心的说道。
“良禽择木而栖,丁太守所为又有什么问题?”吕布却满脸不屑。
“父亲大人,他站在张让那里,正是与全天下为敌啊!”吕逸赶紧劝道,“无论成败,今后史书上记载总部光彩!”
“那又如何?”吕布不满的说道,“史书总是胜利者书写的,只要他赢了就是了!”
“可他想的太简单了!”吕逸无奈的说道,“何进现在虽然被排挤,却仍有反击之力,更何况昏君沉迷酒色,身体早就被掏空,恐怕时日不多,到时候十常侍就如空中楼阁,轰然倒地,若是跟了他们,岂不是竹篮打水,还要受牵连?”
“你刚才不也说,自己封赏还是靠了张让?”吕布一瞪眼,“我就说为何封赏如此之厚!”
“那不一样!”吕逸苦恼的说道,“一则我是不知情的情况下,张让自己给我请的封!”
“二来,儿子此来就是为了远征塞北,踏平胡虏!”吕逸说道,“有此不世之功,谁还能说孩儿半个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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