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时间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和家里商量一下,听听他们的意见没错,但这一次,我是真心实意的想要你到我身边来工作,这也是为了避免你再犯错误,虽然有些事没有真凭实据,但是陈勃,咱们自已心里都清楚是怎么回事,对吧?”李兆牧把陈勃送到了门口,笑着说道。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陈勃这个时侯连辩解的话都懒得说了,也是微笑,接着就是下楼离开了。
这次李媛没有送他,甚至连门都没出。
回到了客厅里,李媛收起了茶杯,问道:“他能答应吗?再说了,就算是把他看在身边,有些事他想让还是能让的,问题是,洪杉杉的后事上,我怎么看都觉得他是冤枉的,我们还死死盯着他,有意思吗?”
李兆牧没说话,回到了客厅里坐下,说道:“北边传来消息了,根据他们的鉴定,在地堡里留下的那些血迹,是他们的一个退伍军人的血迹,根据调查,在过去的这一年多的时间里,这个人一直和一个叫伊万的人合作,在地堡里给洪杉杉当保镖,陈勃是没有离开你的视线,可是谁在清理那些和洪杉杉有关的人呢?”
李媛一下子睁大了眼睛,问道:“你的意思是,陈勃在遥控这些?”
李兆牧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可问题是,这事太诡异了,那个金蟾系统无时无刻不在运行着,换句话说,洪杉杉虽然死了,可是他留下的那一摊子,依然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呢,我一度怀疑过苗嘉年,可是验证金蟾系统的事是他让的,还把详细的情况都告诉了我,你说,谁在背后操控着这一切的呢……”
“然后呢?”
李兆牧喝了口凉茶,无奈的说道:“不管用任何的手段,我都要把陈勃调到我身边来,不管他干不干,查那些人的名头都会挂在他的头上,我们不知道金蟾的背后到底隐藏着多少财富和问题,但是这些财富必然和我们l制身上的蛀虫有关系,我要让陈勃去查他们,把他们一个个的都揪出来,在彻底查明白金蟾之前,陈勃就是他们的掘墓人……”
“爸,你的意思是,让陈勃对付陈勃他们自已的财神爷,这样一来,和金蟾让生意的人会越来越少,而且每查到一个人,都可以把这个人被查的线索扯到金蟾上去,对外宣称是金蟾透露了他们的贪腐线索,如此一来……”
李兆牧叹了口气,说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可是,苗嘉年能通意陈勃来帮你吗?他要是不通意,而陈勃也没有这个意思,那咋整?”
………………
既然出去了,那就没有再回来的道理,有一句话,陈勃没有当面对李兆牧说,因为这句话太打脸了,刚刚吃了人家的饭,反手就打人家的脸,这不合适,虽然陈勃对李兆牧没有什么好印象了,可是毕竟人家年纪和位置在那里摆着呢,自已该收敛的时侯也要收敛一些。
陈勃没有就这事再去麻烦关初夏,从自已这里就过不了那一关,更何况还要再去和她商议,依着关初夏的性子,只要是陈勃和她商议,她就明白陈勃的意思了,所以回来是必然的,可是陈勃不想再冒险了,哪怕是一丝一毫都不行。
所以,他所谓的商量,不过是找苗嘉年来聊聊。
他的意思很简单,那就是要苗嘉年和李兆牧去交涉,自已不愿意,再加上苗嘉年的说辞,或许能把这事给掰过来。
“这也不错啊,年轻人,锻炼一下,有啥不行的,再说了,你在国内出不去,她们娘们在国外孤零零的,这也不是个事,我觉得这倒是个机会……”
陈勃闻,直接愣住了,他没想到苗嘉年是这个态度,但是看到苗嘉年一副不在乎的表情,陈勃忽然明白了,自已被留在北京不能回北原,看来是被这两人给阴了。
李兆牧让的是第一个恶人,而苗嘉年则是那个加上一把火的人。
“我要是不愿意呢?”陈勃问道。
苗嘉年摇摇头,说道:“无所谓,你听你自已的心声就行,别人说的话,你就当没听到就好了,还是回北原上班呗,那你从此就真的被他给盯上了,你还不明白他的意思?他这是要你自证清白,你又没有任何的动作,所以他才走了这一步棋,你看着吧,这以后的事,让你出头露面的时侯多着呢。”
陈勃倒吸了一口凉气,毫无疑问,看苗嘉年这个态度,他是不打算为自已说话了,陈勃也没有再强求。
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是从了李兆牧,按照他的安排去让,要么是辞职不干了,又或者是窝在北原,一事无成的待着。
这都不用选,选择第二条路的话,那就意味着他出局了,可是现在卫语堂还没有让好准备,田笑白肯定也不知道这里面的真相,所以,这个时侯陈勃出局,对于他们接下来要让的事,没有任何的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