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1 / 2)
“真有这个心的,绝旱不死的。”
苏遮月刚刚已明白了些,但听着姝烟的话又有些不明白了,问道:“什么不死?”
姝烟见她总是听不明白,也干脆敞开了直白说:“就是偷人呀,大户人家哪个没有这事?”
寻常的,偷个年轻精壮的下人小厮,了不得的,那还能往沾亲带故的偷呢。
这时看向苏遮月道:“没听过么,你原来的府里这么干净么?”
不过看苏遮月这副不晓人事的模样,估计还真是一个清爽干净的地界,又或者是她自己不知道。
苏遮月但听偷人,就明白了那前前后后的意思,直避开姝烟的眼神,慌乱地去起那茶盅。
谁知那茶水还热着,她喝的快,烫了自己一嘴。
姝烟本来也就随口一问,却不想苏遮月竟慌成这副模样。
简直慌得失了分寸。
就算从前没听过,乍然听到,也不至于这般啊。
姝烟和怜儿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出了满满的吃惊。
下一刻姝烟便指着苏遮月问:“是不是你……”偷过?
苏遮月方要辩解,嘴里又含着茶,一时走岔了气,呛咳个不停,竟怎么辩不出声来。
姝烟瞧她这副样子,简直像是把她胡诌的猜测做实了一般,一时脸上愈发震骇。
原来她说管说,但也只是捡着别人嚼烂的碎嘴,道听途说的,虽然说的仿佛是自己亲眼的,但实际上常年呆在这浮云阁里,哪会真见过这种事。
这下见了真人真事,都好生一惊,偏偏还出在苏遮月这样一个清清净净莲花儿般,看上去完全不会和这等污糟事搭边的人儿身上。
竟比方才听到陆衷不举更出人意料。
怜儿为苏遮月顺着气,苏遮月好不容易缓过来,待要解释,姝烟却先她一步看着她的腹部问道,
“别是你肚子里的孩子都不是你亡夫的?”
苏遮月一滞,姝烟跟着就问:“是你那姘头的?”
苏遮月本是个不善撒谎的人,偏姝烟这时还一个劲儿地盯着她看,叫她更说不出来,脸都急得涨红了,“不,我……”
她这支支吾吾的功夫,已叫姝烟将前后都连到了一起,愈发瞪大眼眸说:“那苍梧县的案子不会真是你连着你姘头一块做下的吧?”
她早已听不进苏遮月的辩解,只顾着将自己的猜测一股脑地说出来:“所以是你们暗地里搅和在了一起,把你丈夫一家给灭了门,又装神弄鬼了一出,实则是为了抢家里的财物,那姘头说与你远走高飞,却对你始乱终弃,自己带着钱财跑了,把你扔到山沟里,是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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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这样的……”
苏遮月方才羞惭通红的脸,被姝烟这连珠炮般的话一激,又惊白了回去,看着姝烟,一个劲儿地摇手否认。
“不是?”姝烟心里已然笃定了几分,这时眯起了眼指着苏遮月的肚子问:“既不是,那这孩子就是你那位亡夫的遗腹子?”
苏遮月不知怎么又绕了回来,然而这件事却是她怎么都没法否认的。
她心理上自然是认定自己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人的事,清清白白的,但她一直没从李祁那儿讨到和离书,名义上终究是他的妻。但这个孩子却的的确确不是李祁的。
现在的苏遮月简直是百口莫辩,只能将孩子的事岔过去,说道:“姐姐你信我,我真的没有杀人。”
这一点在姝烟这儿却是从未怀疑过的,却说苏遮月手无缚鸡之力,连个猫儿都要护着,怎么可能杀人,所以当时周成安说起这桩案子后,苏遮月与她解释几句,她就囫囵个信了,但是,
“那你那姘头呢,是不是他做的?”
“他……”苏遮月一愣,“他也不会的……”
真说起来,她不过只与姬离在梦中遇过几次,其他的都是由玉荷她们传达的,他是什么样的性子,会做出什么样的事,她都不知道。
她都不知道,他也不见她。
苏遮月想到这儿,眼泪不听使唤地滴落了下来。
姝烟本就是在套她的话,看她顷刻间就变成泪人儿的模样,便明白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首先一定有这么个姘头在,其次这人做事多半是瞒着苏遮月的,苏遮月到现在还偏帮他,定个油嘴滑舌的小人,将她骗身骗心,弄到如此田地。
怜儿到此刻才明白苏遮月原是这样的经历,心中也惊奇不已,想到上一回问及孩子父亲,苏遮月说不见了,她彼时还以为是死了,现在想来就是逃了,真真是孬种一样的男人,她因想到自己那个没见过面的爹,更是一块咬牙恨起来,见苏遮月哭得凄惨,自己也红了眼,忙扯了帕子给她擦,“姐姐别哭了,这样的男人不值得。”
姝烟想问的都问出来了,这时也不为难苏遮月了,也温声安抚起来,“都是我的错,都怪我,我再也不提了,好不好?”
原来苏遮月来姝烟身边这段日子,姝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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