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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问(十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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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哈啊……陆璟……我不行……”

她手肘撑在枕上,忍耐身后一下一下撞得她不停向前的深重力道和在体内来回进出火热摩擦的奇异触感,指尖在柔软的面料上一会儿收紧一会儿张开。

不应该的,她的理智分明清楚自己身上这个可不是什么善茬,常人招惹不起,但却又难以抑制地贪恋起两人肉体相贴时的湿热黏腻。

他忽然动作放缓,拨开她背上散乱的长发在颈后落了一个吻,冯宜那一块的肌肤几乎瞬间起了鸡皮疙瘩。

他们都没说话,只是下一刻他便双臂交迭在她小腹上收紧,如一道枷锁般固定住她承受凶恶金刚杵的猛力凿击。

水声沉闷连绵,她又被操出了哭腔:

“没,力气了……陆哥哥饶,了宜宜……啊啊~别干穴心了……哥哥求你……宜宜不行……”

他腰胯摆动间比鸽子蛋还大的囊袋在她的阴唇上发狠狂拍,原本白嫩如馒头片儿般的地方已见了红肿迹象。

“‘说话算话’,这是谁说的?”

他在她的腰上轻挠了一下,骤来的羽毛般的撩痒触感惊得她的哀泣戛然而止化为小声的惊呼,甬道也跟着一阵阵收缩,引得腰上的手一僵,随即迎来更凶狠的插干。

他的喘息愈发急重,虽多了一层阻隔令他不能如以往畅快,但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快两月未曾亲密,攒起的情欲一放便势如洪水。

彻底将她操软了身子,手脚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床上,但正将小兔子剥皮拆骨的饿狼却没有因此而停下,跟着压在她身上继续挺腰耸动。

等到龟头弹跳肉杵在软肉里上百下冲刺罢她已经没了动静,细听只有枕头中传出一声声轻微的抽泣。

陆璟一边释放一边揉着她的后脑似欲安抚,可直到射完好一阵后她也不肯抬头,抽泣声也不停。

才两次怎的就这般禁不住了?

他另一手伸到床头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正好。

他继续在床头摸索,但这倒霉柜子做得有点儿低,只能稍稍与她分离探出些身子才能拉开。

但两人下身还是紧紧相连在一起,这么动作兔子自然有所感知。

“拔出去呀……”

“等会。”

肉体的瘫软既是累也是激烈做爱带来酥麻,但两人交合的程度越深她心里越是烦烦的。

正思绪混乱心神不宁的时候她手臂忽然多了点凉凉的触感。

冯宜从枕头里抬起一点脸,将眼睛露出来,就看见一条闪闪发光的链子,缀着的吊饰是一个一样闪闪发光的小兔子,卧在珍珠和碎钻铺成的草丛上抱着最大的那颗珠子,脸上只有一颗黑曜石点缀成的眼睛竟也能看出一丝抓住宝物的得意,十分灵动可爱。

他的吻落在发顶。

“冯宜,十七岁生日快乐。”

她有点儿愣,他收拾了一下残局后扶着她靠坐在怀里,撩开长发帮她戴了上去。

冯宜低下头,手托起这枚吊坠,拇指从小白兔的头和它抱着的圆润珍珠上抚过,真是一看便知珍稀与昂贵。

她往年的生日礼只收过些几百一千的东西,包括今年,她刚才还在路上抽空用父母给的红包订了一个388的蛋糕。

虽不能用钱来衡量心意,但……也实在证明了她所在的阶层远远远远低于他,毕竟,可想他和他的朋友们互送生日礼就绝不可能只出手几百一千的规格。

在京城锦衣玉食时突兀尚未成型,也许是因为那一切意外得像一场梦,而桐城是真真实实的她最熟悉的地方,她成长起来的土地,让所有不一样的地方在刹那间落出了实感。

她越来越不明白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为什么会如此巨大。

因为别人的祖辈太努力了吗?同是军人,同是参加过战争,他的爷爷是高级军官,而她的爷爷只是籍籍无名的小兵,她爷爷当年随队伍运输时经过雷区,身边的战友当即被炸成了碎肉,而她爷爷虽逃过一劫却也落了个微跛。

她迟迟想起麻栗坡这个地名,是因为爷爷从不提及自己当兵时的往事,她也是真的从蛛丝马迹里才知道,也许对于普通人来说只是普普通通地找了一份有生命危险的工作,或者只是普普通通地成为了一颗国家的螺丝钉并没有什么好说。

很多年里他只去祭拜过一回,细想起来他和家人说的是:

“我去啷个一趟哦。”

“他嘞个尸首都没剩,衣冠冢也不在那儿,去啥子嘛。”

“哎,叁十年嘞,我又不知他老家在哪,当上个心意嘛。”

若说他的曾祖在当年抗日解放的时候就曾做过贡献,他的爷爷才能顺利从军官起步,那当年那些同样做出过贡献,例如为红军带过路又不幸遭到敌军报复的百姓们又有几家得到了荣养?

诚然,平民在新社会下总是比旧社会制度活得轻巧些,她爷爷退役后也拿到了相应的安置报酬,可这一切似乎也没有想象的那么光明。

她说不出这是怎样的心情,只是在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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