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仗(1 / 3)
甜辣椒见那吴将军面色阴沉,心头迅速将昨日事过了一遍,并无纰漏,然又不知他这一大早一脸不快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正琢磨呢,吴将军梗着脖子往沙发上一坐,道:“晦气!”
甜辣椒笑着坐到他身边去,说:“将军,这才几点,就吃了炮仗了不成?”
吴将军鼻子里出气,一把将甜辣椒揽过来,捏着她细细的颈子,说:“北边出了点事,一群匹夫!农民!个个当自己陈胜吴广呢!折了我……”讲到这里,吴将军猛地刹住话头,看住了甜辣椒,见她仍睡意朦胧的,道,“还没睡醒吧?是我来早了。”
甜辣椒佯怒道:“可不是,直接被你从梦里拽出来呢。”
“那就再回去睡会儿,睡个回笼觉,我陪你!”
“就听将军的。”甜辣椒巧笑,双手环住吴将军,人也朝他靠过去,吴将军将她打横抱起,往卧房里走。
卧房里果真还没收拾过,甜辣椒的被窝都还有余热,吴将军将甜辣椒往床上一扔,就见她在床垫上弹了弹,顺带着胸前也弹了弹,又见她黑发凌乱散在洁白的床单上,腰肢绵软,不免有了兴致。他倒不觉得自己是个索求无度的人,可偏碰着她,总心里痒痒的。
卧室内暗暗的,窗帘遮着天光,甜辣椒这房里又挂着些纱帘,似乎故布疑阵,要请他这将军入瓮似的,当然不能浪费了她的美意。而且,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再过几天她就要过门,在这段最后的日子里,反倒生出一种禁忌的快感。仿佛这人不是他的时,比是他的时,要更有吸引力。心里又隐隐在为北边那事不高兴,便似移了情,偏要在这事上高兴。
吴将军一只手捏住甜辣椒的脚腕,将她的人往他处拖了拖,又去摸她的腰,她的腰腹因为常年练做工,摸起来像一把毛瑟枪。
“甜儿,再过几天,你就不在这里了,我还真有些舍不得呢。”
“将军舍不得什么?”尽管甜辣椒其实没有心情,但也不好拂他的意,强打精神配合着,又恨不得能拖得他没了兴致,于是一边说话,一边又将人往旁挪了挪。
吴将军却没回答,又道:“昨天订了戒子,该同你一起到这里才好,那么早晨听见晦气消息,也不至于叫我气了一路。或者当时你就该跟我进去。”
“昨日的事,何必又来说呢,都已到了今日了。”她的脚被他捉得有点酸了,腰肢被他掐着,又疼又痒。然而她内心深处,又总有些隐隐的担心,也不知是为着什么,真怪。
“甜儿昨天都做了些什么?”吴将军问。
甜辣椒呼吸一乱,又十分自然地说:“我呀,回来大吃了一顿。”
“哦?怎有好兴致?”吴将军将她那条腿往肩上一扛,索性两只手都把着她的胯骨,他的手指粗长,掌心很大,这一把将她覆盖了个大半,他从不控制手里力道,有时会把她弄得青红白一块又一块地,甜辣椒嗔道:“别把我弄花了。”
“弄花了才好呢,像勋章,我可不轻易给人授予勋章,甜儿还不好好受着。”说着,吴将军一顿搓揉,将她那睡衣弄得敞开,就见她雪白的胸口已经红铮铮的了,可他见了红色又更兴奋,就像敌人的血,于是又将她添上几道红杠、还在她雪肤上留下了齿痕。甜辣椒低声叫着,只觉今日难以应对他。
难受之间,她挤着嗓子道:“为的庆祝……过几天就天天和将军在一起了,我还喝了不少酒呢,将军,不瞒你说,我正头痛呢,你摸摸。”她抓了他的手去摁住太阳穴,身上的疼痛才暂时地卸除了。
“哦?甜儿,那更好,就叫本将军来为你醒醒酒!”吴将军抚了抚甜辣椒的脸,又将她上身托起来,叫她坐起,自己则往下躺了,越过那将军肚去看美人儿,总觉得能见着自己肚子的角度,看她也更带劲儿些。甜辣椒却没像以往那样,只是撑着床,淡淡地看他,说:“人家现在不想。”
吴将军十分惊讶,这还是第一次被她拒绝,心下顿时由惊转怒,冷然道:“你说什么?”
“将军——”甜辣椒却朝他靠下来,将脸埋进他颈边,闷闷地说,“我本来还等着大婚那日……将军,你真不懂女人心。就忍不得那几天?再说,我早已是将军的人,您也不是为着尝鲜呀。”
吴将军听闻此言,又笑道:“既已是我的人,今天和那天,又有什么区别,甜儿怎么自己打嘴,反倒怨我不懂女人心呢!”一边还从睡衣下摆伸手进去,将衬裤往下拉。甜辣椒赶紧止住他的手,撑起脑袋来说:“当然有区别!那天穿婚纱,办婚礼,又有人来见礼,知我从今往后的身份,而不是像以前那样,不明不白就成了你的人!早知如此,当时就不该答应了将军!”甜辣椒说着竟轻轻泣了起来,把那吴将军弄得倒有些悻悻的,又不好说重话,只得将手伸来扣住她的后脑勺,一下一下摸她头发,安慰道:“好啦,甜儿不哭。不做了还不成。”
甜辣椒这才暗暗松了口气,但这个念头还没转完,却觉得人被一掀,已转了个个儿,头朝着床尾,吴将军将她两条腿都抬起,挎到一边,又自己解了带子,欲要向外掏,甜辣椒急道:“将军怎么出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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