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照组一心只想搞事业[六零] 第23节(2 / 4)
!我就过去逗了两句,谁知道这个性情那么烈,直接给我来了一下子就跑了。要说这批新来的女知青档案我挨个都看过,最好的也就是工人家庭出身,没啥了不起的,可谁想到这羊群里倒是出了匹烈马,要不是明天还得开会,我高低得追上去好好教训教训这丫头!”
话音刚落,其他几个队长的脸色就都变了。
心想,于大脑袋是不是狂得没边儿,忘了他最大的靠山已经被下方农场,还是他真的疯了,想跟前任书记一起去农场挖大粪?那可是城里来的知青,他怎么敢!
而在听到于队长还在那边还在口无遮拦说着要把知青弄到手,甚至还说要把头几天来各个大队了解情况的,那个贼漂亮的女干事也要弄到手的话时,几个大队长的脸色都变得煞白,连忙打岔将这个话题绕回到了明天全员会上面。
然而作死的人又哪里是换话题就能止住作死脚步的呢。
作死仍不自知的于队长借着酒精的力量,直接一摆手,猖狂道:“不就是公社大会嘛,有啥可担心的!就不信这个新来的田书记还能给咱们都撸下来,我给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
听见这话,平时最多也就是嘴头上吹吹牛的大队长们,全都默默地挪动了位置,好让自己能离他远一点,免得雷劈他的时候再捎带上自己。
不知行几的于队长:天老大地第二老我老三!
其他几个大队长们:没救了,直接火葬场吧。
……
礼拜一的上午。
公社书记田庆丰坐在用来开会的办公室的最前面的长桌后面,旁边是包括苏曼在内的几位负责公社主要工作的主任、干事。
坐在长桌对面的,是麦秆公社所属的生产大队大队长们。
现在只到了五个,还差于家堡生产大队的于队长。
整个房间里都是静悄悄的,连呼吸声都好像是被刻意放轻了一样,只有挂在墙上的那块公社唯一的墙表发出了滴滴答答的秒针转动的声音。
现在是华国时间,9点59分……
好吧,现在已经是上午九点整了。
苏曼看着坐在对面的“六缺一”大队长们,察觉到他们似乎都有些坐立不安,像是既为于队长没有按照之前通知时田书记要求得那样准时到达而担心被迁怒,又像是因为于队长没来这件事而感到松了一口气。
这是什么反应?
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正在苏曼好奇的时候,向来将时间把控得十分精准的田庆丰清了清嗓子,没有追究于家堡生产大队队长迟到的事情,直接开始今天的会议。
“今天叫你们过来开会的目的主要是……”
“砰——”
田庆丰的开场白还没说完,会议室的门就被人撞开了。
门被撞开时发生的巨响让众人全都下意识地看过去。然后,他们就都看到了一脸鼻青脸肿的于队长站在门口气喘吁吁,身上有些发皱,像是还带着些许酒味的样子。
见他这副样子让田庆丰也顾不得计较他迟到的事情,站起来朝他走了过去,打算替他检查一下情况。
而就在在检查对方身上的伤处时,田庆丰第一时间就闻到了于队长衣领的酒精味,这让他皱了皱眉,问道:“你就是于家堡生产大队的于队长?你早上起来就喝酒?这一身伤又是被谁打的!”
“没,我这是不小心摔的……”于队长没想到自己紧赶慢赶还是迟到了,面对看起来十分魁梧高大的田庆丰,他有些心虚地瑟缩了一下,想都没想就给自己这一身伤编了个瞎话,并连忙解释道,“早上不喝酒,这是昨天……嗝儿,那个,是昨天喝的。”
田庆丰瞥了他一眼,说道:“摔伤不会是这样的痕迹,你身上的伤一看就是遭受了单方面的殴打,打你的人还会点拳脚功夫,像是受过训练一样的。”
“真的是不小心摔的——”
部队转业出身的田庆丰自然能分辨出摔伤和殴打伤的不同,在听到于队长试图掩饰的谎话,他也没有当场发作,只说道,“既然于队长不想当众说,那就等开会后单独和我汇报一下具体的情况吧。现在请你落座,我们继续会议!”
说着,田庆丰没有理会于队长,径直回到了位置上,继续自己刚刚的开场白。
“今天会议的目的有两个。第一个是要和各位一直坚守在基层的生产队长们介绍一下如今由我这个新人的公社书记所带领的同样全新的领导班子,这样也更方便今后我们之间进行对接的工作;第一个就是有一个新的前进方针与提高我们麦秆公社年产量的计划想要请各位同志积极配合。”
全新的领导班子?
不同于其他早就过来这里等待会议开始的大队长,于队长才刚坐在椅子上,屁股都还没坐热呢,就听到了这个对他来说并不是很愉快的通知。
此刻,一直以来都是靠“公社有人好办事”才能当选大队长,一直借着职务作威作福的于队长,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靠山已经彻底被瓦解,他还做着那位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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