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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7)(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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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你求我。

扶游惊慌地抬起头,秦钩又按住他的后颈,把他压回去:就像你昨天吃饼那样吃。

立后

9

马车檐下,铜铃摇晃。

秦钩根本没有给扶游拒绝的余地,也不肯再听扶游说什么。

他掐住扶游的脸颊:小声点,声音传到外面,被晏家大公子听见了,可就不好了。

扶游跪在他面前,抬眼看他时,双眼通红,悄无声息地就淌下两行泪来。

秦钩原本急促的呼吸滞了一下。

他顿了一下,双手捏着扶游的肩膀,把他扶起来。

小黄雀,你怎么这么娇气?明明什么都没做,半刻钟还不到就哭。

秦钩同他调换了位置,按住他,帮他解开腰带,撩起衣摆。

别哭了,还给你就是了。

扶游张了张嘴:秦唔

下一刻,他就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这就是秦钩直接简单的计算方式。

欠什么就还什么,他满以为这样很合理。

扶游咬着手,另一只手去推他:走开你走开啊

可是秦钩真像是头恶犬,会无缘无故咬人的恶犬。

扶游又惊又惧,几乎要被秦钩吓哭了。

他不知道秦钩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没多久,秦钩抬起头:倒杯茶。

扶游原本傻乎乎的,保持着一开始的姿势不敢动,听见他说话,才回过神,连忙转身去拿茶壶。

秦钩坐在他面前,一只手拿着茶杯,一只手握住他的脚踝,单手脱他的鞋袜。

扶游吓得要把自己缩成一团,秦钩用力握住他的脚踝,把他拽回来。

踩我,你踩我总行了吧?娇气包。

秦钩拿了两个垫子,让扶游坐得高一些,然后握住他的脚踝,把他的脚放在自己的腰腹上。

秦钩像是一头恶犬,紧紧地盯着扶游,从喉咙里发出令人恐惧的、低沉的呼噜声。

他看着扶游,像是审问:那两句诗是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就是写景的。

你没事和晏知写什么诗?

是文人之间的酬唱,很寻常的

是吗?你还和谁酬唱过?

没有了。

为什么把晏知的诗句藏起来?

我先前很扶游斟酌了一下,很崇敬晏大公子,他文采很好,我很崇敬他,仅此而已。

你们差点成了师兄弟。

差了很多,他指点我很多,是我自己没用。

他喜欢你。

不可能,他不可能会

你喜欢他?

不喜欢,我不喜欢他。

再说一遍。

扶游摇着头:不喜欢,我不喜欢晏公子。

这样一连串问下来,秦钩一分一分地勾起唇角,看起来心情不错。

好半晌,他拿着手帕,慢条斯理地帮扶游把沾湿的脚擦干净。

扶游试探着问他:可以还给我了吗?

秦钩抬头:什么?

竹简。

丢掉了。

扶游提高音量:丢到哪里了?

小黄雀,把你的声音放小点,你敢这样跟我说话?秦钩轻描淡写道,我看着不顺眼,就丢到驿馆的窗户外面了,你现在回去也找不到了。

他话音未落,扶游一抬脚,咚的一声闷响,重重地踢在他的胸口。

扶游这个人总是呆呆的,反应不太快。踢完了也不懂得赶快躲,一下子就被秦钩按住了。

秦钩恶狠狠地把他拽过来:你就是还想再来一次是吧?

正午时分,圣驾回到皇都,百官相迎,万民叩首。

这时候,秦钩已经整理好衣裳,骑着马到了队伍最前面。

他骑着高头大马,进了宫门,在平时群臣朝会的紫宸殿前,也不下马,踏马上台阶,拥北朝南,俯看天下。

这时候,扶游正待在马车里,拿着帕子,沾一点茶水,想把自己的手擦干净。

外面群臣叩拜,呼声震天,扶游也不出去,就躲在马车里擦手擦脸。

或许是大不敬,管他呢。

擦好了手,他悄悄掀开帘子,朝外望了一眼,但是很快又放下来了。

他看见许大史官在哪里了,许大史官就是主管采诗官事宜的。

但是还是算了吧,他已经见识过秦钩有多会迁怒了,还是先不要连累别人了。

他自己想办法。

皇帝寝宫养居殿早已经打扫干净了。

就和在行宫的时候一模一样,秦钩住在正殿,扶游就得跟着他住在偏殿。

后殿庭院里,一树梅花开得正好。

可是扶游没什么精神看,匆匆走过树下,回到房间睡觉。

刚回皇都,晚上还有文武百官的宴会,秦钩应该没什么时间折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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