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2 / 3)
买来的男宠罢了,我要他活他就能活,我要他死他就能死,这么个不值钱的玩意儿,凭什么让我委屈?
车蓦地停下了,景安冷着脸,迅速起身,掀开帘子下了车。
燕含章急了,连忙叫住他:你去哪儿?
景安声音冷然:别管我去哪儿,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
景安下了车,看到目瞪口呆的管家和各个侍卫,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和燕含章已经不是君臣的关系了。
他有些头痛的捏了捏眉头,然后去后面马车上,接了安栾走了。
后面,燕含章看着他们俩的背影,面上如覆冰霜。管家胆颤心惊地看着他,不敢说话。
景安把安栾送进门之后,一句话不说,转身要走。
顾兄。安栾叫住他。
景安站定,回过身。
安栾看着他,神色复杂,道:顾兄,你与王爷
原来不是仇敌的吗?
景安顿了顿,道:抱歉,连累你了。
安栾苦笑着摇摇头,道:从五年前我爹知道王爷喜欢琴后,就整日叫我练琴,告诉我以后要好好伺候王爷,去年他把我送给王爷,我就是王爷的人了,雷霆雨露,俱是王恩,不敢有什么不满。
景安皱了皱眉,没对他这种思想说些什么,道:你放心,我会医好你的。
安栾无所谓地笑了笑,没说信或不信,只是道:好。
燕含章怒气冲冲地回了房,砸了一地的瓷器。
管家看着心慌。
他陪着王爷这些年,还不曾见过他发这么大火。
王爷这些年,步步为营,小心翼翼,直到权倾天下也不曾放松半分,更别说如此喜怒形于色。
可是如今,他这样突如其来的怒意,着实让人胆战心惊。
他挥了挥手,示意旁边瑟瑟发抖的下人下去。
下人们顿时如蒙大赦,贴着边走了出去。
管家走上前,把碎片捡起来,堆到角落里,看着站在床前怒意不休的燕含章,良久,叹了一口气,道:王爷,您这又是何必?
燕含章回头,眼睛发红,怒道:本王是对不起他,他要如何对本王都好,可是如今倒好,本王这么对他他一点气也不生,那个安栾不知道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他就冲着本王发火!
管家心里啧啧两声,心想多大点事儿啊,这还委屈上了。
不过他倒也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毕竟一方面王爷是他主子,另一方面他也同情王爷,第一次动情就遇上了个比他还刚的。
管家走上前,叹了口气,道:王爷说的是,顾公子当真不该为了这么点事跟您吵架,毕竟他是您的人不是?
燕含章心里没有觉得舒服一点,皱了皱眉,道:哼,他现在可觉得自己有理得很,还不想理本王。
管家用洞察一切的语气说道:王爷说的极是,可是这件事您打算怎么做,还是要看您把顾公子当成什么人。
:撒娇
燕含章闻言一怔,继而冷哼一声,道:我把他当什么人?呵,我能把他当什么人?
他把他能当成什么人?
管家面色淡然,装听不懂,道:您要是把他当男宠,这事就不必为难了,毕竟顾公子既然进了王府,那就是您的人,您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这么不听话,您就是把他打断了腿关起来也没人敢说什么。
燕含章看着他,眯起眼睛冷笑一声,道:长胆子了?
呵,他要是真把他当男宠能在他差点出轨的时候,还眼巴巴地跑到别人家里去接他?
早一剑捅死了。
管家被这个眼神看的小心脏抖了一下,立刻收起了刚刚的装b范儿,赔笑道:奴才哪敢啊,这不是看您这几日和顾公子吵架,心里难受,奴才也跟着难受嘛,恨不得拼上这条老命,只求立刻解了您的烦心事才好。
燕含章伸出手指,点了点他的肩膀,话里满是威胁的意味,道:那你就赶紧想点主意出来,要是想不出来,那你就等着吧,这条老命反正也没什么用了。
管家闻言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赔笑地眼睛都快在皱巴巴的脸上挤没了,老老实实地说:王爷,您既然打算和顾公子做一世夫妻,那您就不能这么爱面子啊。
燕含章听到夫妻这个词,顿时一怔。
他从没想过这件事。
他们两个男人,怎么能做夫妻呢?
可是当这个词从管家嘴里出来的时候,燕含章只觉得心头一震,浑身都像是喝了琼浆玉液一样舒坦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心想,原来我竟是打算和他做夫妻的吗?
他心情大好,也不计较管家竟然指责他爱面子的事情,只是眉头皱了皱,问:那你倒说说,本王怎么好面子了?他去安府上,跟安栾那贱人弄了那么一出,本王还亲自把他接回来,当着别人的面,他这么跟本王闹,本王还一次次地递给他台阶,生怕他在外人面前损了面子,这还不行?
管家心想,这贱人贱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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