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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他的暗示,也不着急,左右李恩白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童生,连秀才都不是,也不值得他花更多的心思,听不懂就听不懂,若是他真的能拿下小三元,他自然会和李恩白好好交流的。
李恩白拿着衙门给的一纸文书离开,回去了还得去县官那里上交这文书,他上了马车,顺手将文书扔进系统空间。
有趣。李恩白想着主簿对他说的话,竟然是替知府拉拢人,看来这位知府的心挺大的。
不过这都和他没关系,最起码在他考中秀才前,这些与他都没什么关系。
云梨等李恩白坐着马车走了,也开始准备起来,菜都是双忠一大早去买的,他昨晚列了一张表,双忠一样不拉的都买回来了,
张久有心想帮忙,但他连站都站不久,云梨怎么可能让他干活,自己一个人利索的干着活,菜洗干净切了、肉去了皮下冷水煮,去了血水、白米也淘洗干净上锅蒸上一个人也能做出好几个人的感觉,利索的张久都目瞪口呆。
双忠更是只能帮着倒倒洗菜的水,云梨在厨房里辗转腾挪的大显身手,他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于是等李恩白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有趣的一幕,比云梨高出一头的汉子像个大型犬一样,视线跟着他转动的身形从左到右再从右到左,时刻想冲进去帮忙,但一点机会都没有。
一个病号带着担忧坐在厨房门口,一会儿问一句,小老爷累不累?让忠哥给您打打下手吧。
身形纤细的云梨则是元气满满的扬着笑脸,手里不停的洗、切、炒,嘴上还不忘回答久哥儿的话,不用,我自己一个人可以!
李恩白走近了,双忠,你去把饭桌先摆了吧。
双忠就去摆桌子了,李恩白洗了手进了厨房,我来切菜,你只管炒吧。
云梨看他回来了,就想加快速度,听他这么说也不拒绝,反正他们在家也是这样的,没事的时候恩哥都会帮他切切菜、洗洗碗之类的,行,这三样切丝,这个切块。
张久看老爷接过菜刀熟练的切起了菜,惊讶的嘴都合不拢,赶忙站起来,老爷,还是小的来切菜吧,您刚从外面回来,先休息一下吧!
云梨和李恩白异口同声的说,不用。两人对视一笑,又异口同声的说,你歇着吧,我(他)切惯了。
张久还想说什么,但李恩白已经不容他反驳的哚哚哚的切起来,时不时的和云梨说两句话,问问需要什么。
看着夫夫两个习以为常的样子,张久把自己想说的话都咽了下去,再一次发现他的两位主子十分特别,心善、不注重规矩、感情好,老爷甚至不在乎君子远庖厨的习俗。
但为什么即使沾满了油烟,老爷依然宛如贵公子一样,他和小老爷日常的行动也非常的亲密,却不是他曾经见过的男主子那种随时可能变的宠,而是相处之间形成的不会变的爱。
等双忠回来,看到老爷在切菜,吓得脸都要白了,小老爷这是恃宠而骄了?怎么能让老爷进厨房呢?万一以后他刚要出声劝说,就被张久制止了,只能带着担心的看着。
张久拉着双忠的手,悄悄的说,别担心,老爷很爱小老爷的。
云梨和李恩白合作,做出了一桌子堪比年夜饭丰盛的饭菜,让双忠烫了两壶酒,他们五个人吃吃喝喝的花了半下午的时间。
气氛十分欢快、融洽,就连刘府的车夫都乐呵呵的喝多了酒,回了房间倒头昏睡,张久更是吃了一点饭就被双忠送回房间休息了,双忠和车夫一起喝了不少酒,回去挨着夫郎,也睡的香甜。
只留下云梨和李恩白两个人,一边吃一边喝,还要顾着给对方夹菜,他们说说笑笑的,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反正就是能说个不停,最后双双吃撑了。
啊,好撑云梨往后靠着椅背,摸着鼓出来的肚子。
李恩白也学他,做同一个姿势,夫夫两个看看对方,再看看自己,忍不住笑出来,哈哈哈。
笑过之后,李恩白站起来,伸出手去,咱们去院子消消食?
嗯!云梨把手放在他的手掌上,被他拉起来,他站直了身体,看着李恩白的眼睛,笑的眼睛弯弯,恩哥,祝贺你!
祝贺你,得了第一名!云梨像是吃了半斤糖一样,说话都带着甜味,你在我心里,是最优秀的人,第一名实至名归!
李恩白摸摸他的头,谢谢梨子,我会一直做你心里最优秀的人。
云梨拉着他往外走,好呀,恩哥,加油!
他们沿着院子一圈圈的走着,就好像是大树的年轮一样,一圈一圈,都是记忆。
在石城又待了两天, 等老大夫给张久复诊之后,他们带着足够张久喝三个月的药,准备回槐木村了。
其实李恩白倒是想带着云梨在石城的各处名胜古迹、优美景色都转一转, 他们能出来游玩的机会不多,但因着李恩白原来一点名气都没有却爆黑马考了第一名,许多学子都来邀请他去参加诗会。
李恩白虽然会写诗做赋, 但他压根不喜欢这样文绉绉又暗流涌动的聚会, 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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