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2 / 3)
抖,却还是死死地盯着秦氏,眼中满是不信。
光这样还不足以解我心头之恨。所以我拿了些细软,抱着你来到荆淮。我说,你父亲被凌松意杀死。我让你去毕安阁,你也真争气,成了他徒弟,然后
哈哈哈哈哈哈秦氏又笑了起来。
哥哥娶了妹妹。
儿子杀了父亲。
孩子杀了母亲。
哈哈哈哈哈哈一出好戏,真是一出好戏。
秦褚逸的手指紧紧攥着地面,留下一片血迹。
他死死盯着秦氏,眼中溢出了泪,住口,你胡说。
秦氏看着他,你都要死了,我骗你还有什么意义?
你胡说!
毒已渗入五脏六腑,秦褚逸说话都困难,可他还是一遍遍重复着这三个字。
疼。
心仿佛被人掏出,随意扔在地上,一遍遍践踏。
被踩得鲜血淋漓,碎成烂泥。
这些年在秦氏身边的岁月和毕安阁的时光在他眼前交替浮现。
秦褚逸再也忍不住,一口血猛地吐了出来。
眼前黑了下去。
他似乎是死了,却又似乎没死。
前面隐隐有光,他睁开眼来,看到前面是漫无边际的炽热火海。
有一道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
你怨念太深,若愿焚冥火,历七劫,而魂灵不灭,可重返人间。亦或放下上一世的一切,饮孟婆汤,入轮回,重新开始。
秦褚逸听完,低头看向面前翻滚不熄的烈火。
跳了下去。
身份
凌殳低头,看着那张人皮在不渝的脚下变形,破碎。
里面填充的烂泥被挤出,散发出腐烂的气息。
凌殳咬紧牙关,眼泪却还是不受控制地大滴落下,嘴里不住地喃喃道:我不信,怎么会这样?
不渝冷眼看着他,然后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握在手里看了片刻,这才扔在了凌殳身上。
你母亲留给你的。
凌殳低头看去,正是之前在洹樾城时,从那贼人身上拽下来的玉佩。
正面刻着一个秦字。
凌殳抬头看向他,好一会儿,才哑着声音问道:那夜的人是你?
不渝点了点头,声音中带着几分讥讽之意,你不是说若是再见到那人,一定能认出来吗?
凌殳紧紧握住腕上的铁链,身影微晃,声音像是从胸腔中挤出,那是因为我从来没有怀
话还没说完,似乎也觉得没趣。干脆闭了嘴,没有再说下去,而是转移了话题,那晚你为何会出现在我房间里?
不渝淡淡道:只是想让这块玉佩物归原主罢了。
说着,脚下用力,秦氏的皮被重重踩进泥里。
这块玉佩,秦氏贴身佩戴了十余年,无事便会拿在手上摩挲一番,用来睹物思人。凌殳,你猜她在思念谁?
凌殳闭上眼睛,没有出声。
不渝也不以为意,蹲下身,一把扯开他肩上的礼服。
暗红色的布料被撕扯得粉碎,露出他雪白的后肩。
那里有一块暗红色的胎记,形状不规则,但是若仔细看,就像一个草书的秦。
不渝的手按在那块胎记上,忍不住用力,似乎想将那块皮抠下来一般。
她让你享受了原本属于我的一切,让你活得高高在上,让你前途无量。给我的则是经年的颠沛流离,谎言欺骗,最后落得杀父杀母的下场。还将你身上胎记的模样用做姓氏,刻在玉佩上,日日思量。呵,凌殳,对于你,她也算是称得上一句好母亲了。
别说了。饶是凌殳努力克制,眼泪还是落了下来,他抽着气哀求道:别说了。
不渝闻言,俯下身来,掐着他的下巴逼他看向地上和烂泥混在一起的人皮,声音中透着残忍,你母亲为你付出良多,你还不认她吗?不喊她一声娘亲吗?
不不是凌殳哭着想移开目光,然而下巴却被不渝死死固定。
啧。不渝轻嗤一声,你这话让人听了可真是伤心。
凌殳闭上眼睛,努力止住眼泪,好一会儿,才勉强恢复了平静。
他抬头看向不渝,声音嘶哑,你到底想怎样?杀了我吗?
杀你?
不渝摇了摇头,扶着锁着凌殳手腕的铁链站起身来。
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那你想怎样?
不渝转身重新在座位上坐下,这才看向凌殳,缓缓说道:不属于你的东西我已经拿了回来,从此便用你真正的身份活下去吧。
什么?凌殳艰难出声,似乎没听懂他话中的意思。
不渝冲他露出一个残忍的笑,耐心解释道:贱婢的孩子,自然也是贱婢。
找到了吗?殷离舟见单明修回来,忙起身问道。
单明修摇了摇头,安慰道:不阁主已经派人出去寻找,应该很快便会有消息。
殷离舟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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