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九 自古玄门多英才惜为妖女裙下臣(十(1 / 2)
非人的惨呼足足持续了一刻,才戛然而止!休说宅院中众人,便是围在外面的上千军卒,也无不毛骨悚然!
车侯卫三兄弟就隐藏在附近一座民居中,听得这般惨叫,均都心里凉气嗖嗖直冒!三人面面相觑,暗自庆幸与许听潮关系还不算坏,且这番设计救出他那狐妖妹妹,定然更上一层。如此想来,才又安心了些。
“潮哥哥,这人是什么身份?”
眼见黑光大手化作一团赤红烈焰,将那儒修烧成了灰烬,敖珊才柔声询问。
“曹潘嫡孙,曹谅!”
众人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如此说来,这曹谅死得也不冤,谁让他那祖父如此狠毒,竟敢对这煞星一般师弟/兄的妹妹动用五柳定魂针?
“听潮,今后不可轻易动用这等有伤天和的法术!”
尽管心中也是悲愤,许恋碟却觉得自家弟弟的做法有些过了,不禁板起脸出声责备。
“我听姐姐的!”
经此一事,许听潮心中积蓄的憋屈怒火散去大半,也知方才作为实在太过狠辣,听到许恋碟训斥,便躬身受教。
“如此甚好!”许恋碟目光转柔,看着许听潮,竟带上了祭几丝宠溺,“这些日子可苦了你了!”
“姐姐放心便是,我已大好了。”
许听潮说完,便向某个方向躬身一礼!
即便有二十几堵墙壁遮挡,车侯卫三人还是赶紧起身还礼!
许听潮直起身来,不再理会他们,目光转到另一个方向,又是略略一礼:“请雷前辈,胡前辈现身一见!”
许恋碟敖珊等无不大感诧异,许听潮口中的雷前辈,胡前辈,他们倒是知晓,但这二人何时隐藏在附近的?为何又不现身救助许沂?
许沂闻言,倒是轻轻动了动,旋即没了反应。
“许师侄好精细的神念,到头来还是不曾瞒过你。”
柔媚的声音四面八方响起,许听潮注视的方向凌空走来紫袍、白裙两个男女。男的紫发紫眸,看来桀骜不驯,女的却清丽中带了几许妩媚,眼含情,眉带笑,美艳不可方物!
正是溟州飞雷洞之主雷闯与灵狐宫宫主胡姬二人!
宅院周围那千余兵卒,大都痴痴地注视那白衣胡姬,沉醉不能自拔,院中诸人,除去那被吓得六神无主的鹤发老者,皆有玄门大(蟹)法傍身,秦烟秦楚稍弱,但自有旁人相助,因此倒是个个神色清明,不曾被胡姬魅惑了。
“哼!”
一声冷哼,如晴天里响起个霹雳,一众军卒立时惊醒,他们也是修行中人,想到方才的事情,个个脸色煞白,哪敢再看胡姬一眼?
许听潮却只是轻抚胸前被许沂撑得鼓起的衣襟,淡淡看着胡姬雷闯二人,半点没有上前招呼的意思。
胡姬见此,哪里不知这小子是在生气?当下蹙眉叹气道:“许师侄可是责怪我这做师傅的,竟然狠心坐视自家徒儿日日受那千针攒魂之苦?”
不待许听潮回答,胡姬就苦笑一声,挥手洒出数百张符箓:“我与雷大哥可没有你那般本事,挥手就能凌空画出符箓。从收到消息至此时,日夜不停地绘制,也只将解救所需的符箓完成十之八九……”
“小子误会两位前辈了!”
许听潮这回倒是真心诚意地施礼。两人不提前现身,也只是不想打草惊蛇,让儒门有了戒备,凭生许多波折。
“哼!”
那雷闯又是一声冷哼,胡姬却看着许听潮鼓起的衣襟,面露关切,隐隐还有几分笑意:“沂儿可还好?”
见到许听潮衣襟湿了一块,不禁又叹息摇头:“心病需得心药医,许师侄,这便带了沂儿去找你那阮师兄吧!”
“自当如此!”许听潮脚下清云一起,将敖珊许恋碟等一干人托起,直往皇宫而去。
瑶琴被许听潮带至此处,一颗放心却早就牵绕到身陷皇宫的的阮清身上,见许听潮动身,不禁暗暗欣喜!
皇宫之上,陶万淳,祁尧,焦璐,安期扬和郭王两个老者,皇甫斌、江玉凤,江应龙、皇甫珏两对道侣,正与数倍于己的儒门元神对峙斗法!双方似乎都比较克制,只在单纯比斗,并未生死相搏。
稍远处,十几个儒门元神正围住一团数百丈大小的血色云朵游斗。血云中不时斩出几道灰色光刃,或者射出些血光闪闪的剑气,或者飘来几朵赤红的阴冷火焰,亦或干脆杀出几个浑身血色的人影,都让这些元神大感畏惧!
尽管如此,十余元神并无一人退去,反而人人面露焦急,出手的宝物法术,威能越来越大,脸上更是跃跃欲试,却又不敢真个闯入血云中!
原来却是见到许沂惨状后,血妖径直冲进皇宫,三两下便将那曹潘抓了,使出诸般手段炮制!
曹潘在儒门似乎地位不低,因此才有这许多元神儒修徘徊不去。血妖也懒得理会他们,只使出强横手段吓住,便将曹潘的元神抽出,用天魔无荼做灯芯那青铜古灯上的青色灯焰灼烧!
这老儿显然没有无荼那般坚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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