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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开着车,每每从脸上闪过的表情都是骄傲。「难道他没告诉你,这次带你来旅行的真正目的?」
目的?陈秋仁想不透,不是为了庆祝我们的七夕情人节,不然还有什么?
「他的确是为了跟你过该死的情人节没错,不过那么做是为了避你耳目,好让你在这个礼拜都不会去干涉到他们搬家的行程。他答应过,只要我们遵守约定,他就再也不会跟你见面。」
「至于搬去哪我们是不会告诉你的,毕竟那就是最终目的。」
陈秋仁瞪眼的坐在座位上,硬逼自己眼泪不能流下,不然就输了。
这一切都太混乱了,为什么只是一个谈恋爱就要搞这么复杂?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因为这种事搬家?那、那不就代表他之后再也见不到他?更讽刺的是,所有人都知道就只他还处在不知情的地带徘徊。
该死。
该死该死。
该死该死该死……
他紧闭双眼,感觉沉痛如铁鍊般将全身拴住,使他不能挣扎也不愿挣扎。
◇
旅行包一放在旅馆的床上,他就把自己甩到床上,呈现「大」字型的瞪着天花板上带有复杂花色的灯头看。
本来菊安的安排是要带他去逛街透气,最后因为内疚就让他在旅馆好好休息,冷静一下,说大概两、三个小时就会回来,然后带着其他两个人离开。
他静静的躺在床上,想起前不久也睡在品质差不多的饭店、躺在类似的床上、看着类似样式的灯头……身边却少了最重要的人。
原以为自己会像上次那样大哭大叫,身体却冷静的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他想,或许是因为有过经验,知道言祐海这么做依然是为了自己。他大口大口的喘息,没有眼泪,心脏却比之前疼上百倍,痛得让他恨不得捶几下胸膛想停止心痛、甚至有种想吐出的想法。
原来,这就是离别。
这句话宛若是当头棒喝,眼泪开始顺着眼角处滑下,就像是替已溢满心脏的疼痛找寻出口发洩。
到头来只有他一个人自作多情的等待、相信,相信只要两个人相爱就能在一起,就算别人说了什么他们都能握紧彼此的手一起撑下去……但那终究只有他一个人,对方早就有要放手的准备。
早知道就不要那么贪心了,早知道就好好跟周叶敏在一起;早知道就不要说什么喜欢了,或许他们还能在一起,不会像现在这样,搞得连呼吸都是痛。
——但或许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这样的想法撞进陈秋仁一片空白的脑海里,他擦乾眼泪起身看手机的时间,往后推估一、二小时,言祐海是在前几个小时回去,假如、假如现在赶回去或许还来得及?
他一想到还有那么一点机会立刻收拾包包,边擦眼泪边祈祷特查看手机显示的地图样貌,然后拨出计程车电话。
过了不到五分鐘,他已经坐在车上,紧张的唸了好几次地址才唸对,心情忐忑不安的拨打言祐海的手机号码,但不论试几次就是没接通,到最后甚至听到对方已经关机的讯息。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陈秋仁摇头,手机、家用电话……不论什么他都试过了,就是没人接。难道真的像他说的那样,趁他出外偷偷搬走?
这是在上演哪齣?!
看到熟悉的场景,他胡乱塞了几张钞票不找零的衝出去,映入眼帘的是某家的搬家公司的货运车,而且停在言祐海的家门口。
不可能的……他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然后抓了个离他最近的搬家公司人员。「我问你,你是搬家公司的对不对?」
那人上下打量陈秋仁,似乎觉得自己遇到疯子。「是啊。」
「是这户人家要搬走吗?什么时候的事?那他们在哪里?」
「前几天开始的,今天刚好是最后一趟。至于他们则是已先抵达新家。」那人似乎想起什么,突然说:「你跟他们是什么关係?」
「我、我是陈秋仁,是他们的邻居,我来是为了见——」
话尚未说完,那人粗鲁的推开陈秋仁,要他不准再靠近也不会回答任何相关问题。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让我进去一下是会死喔?」
「你不会死但我们会啊!」男人气急了,心想怎么会有这么缠人的傢伙。「屋主有託我们说绝对不准告诉你任何事情,不然他们就要找我们赔偿费用。」这种根本找碴的要求他们本来懒得理会,但基于公司要求以顾客至上,再怎么不满也得遵守。
「好,你不让我去找没关係,但至少能让我上去吧?」或许,言祐海有留什么给他也不一定。
「哎呀就告诉你不行了,孝年郎你可以不要一直乱吗?」男人见他依旧不打算退让,乾脆求救一旁的兄弟。「拜託你们谁来劝劝他让他赶紧走人啊!」再拖下去事情根本不用做了。
身后的兄弟们闻此也纷纷挡到陈秋仁的前面,有些强迫的推他离开,而陈秋仁泪眼盈眶的只差没有跪下拜託,但依然被警告要是再不听不要怪他们对他不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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