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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
是啊,夜间部,我除了去上课考试外,在学校还真的没其他消遣了。
往好处想,依照这个进度下去,我想我在一年就可以毕业了。
比我预想的还要早半年,多亏了上学期近代西洋史学的教授大发慈悲。
除掉我大一在夜店惨到两个学期剩下17学分外,大二后我可安分的很,至少成绩上安分不少。
「除了拿张毕业证书让我家那个牌位死的瞑目外,那个地方对我没其他意义了。」看着这傢伙脸上嘲讽的表情,我实在很不想被他嘲笑,尤其是我现在还认为他是个智障的时候。
「那感情呢?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不错的人。」
我抬起头,对他投以狐疑的眼神。
「你在我大一时在夜店钓上我,然后你现在问我有没有钓上好男人,你这傢伙真是病的越来越重了。」
「也不算钓上你啦,况且我们那时候年轻嘛,都还在玩。」他露出尷尬的笑容。
「我相信你现在也还在玩。」而面对我的这句话,他没有否决。
「什么,巧琴有男朋友了吗?」欧!太好了,人生胜利组的来了。
「去把茶桶搬上去吧,接下来的对话不适合小女孩听。」我将叮叮推向流理台,回头对那个智障说「所以你玩够了吗?」
他摇了摇头,摆出个痞痞的笑容「还没。」
要不是他长得还算一表人才,连这个笑容我都会觉得像智障。
「既然你都还没玩够,凭什么要老娘定下来。」因为这一句,这智障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虽然说师父引进门,修行在个人,但这傢伙是我第一个遇到有这种「玩」的观念的人,排除掉他的蠢,还是有很多可取的。
直到要下班前,他才问我一句「那今晚要不要来我这,我们可以吃点东西,看个电影,顺便满足一下对方的生理需求之类的。」
「殷为东,你多久没做爱了?」
看他用手指算了散,最后在我面前比了个五。
「五天?」
「五个礼拜。」他傻傻笑着。
我无奈地拍拍他的肩,人嘛,总是会有低潮跟撞墙期的,不是我不帮他,只是……
「老娘这阵子对滚床单这件事情有不同见解,大概是帮不上你的忙了,抱歉。」
听我这么说完,这傢伙也只是訕訕一笑,叹了口气,不过晚上八成又会去夜店奋战检尸体了吧。
「说不定过阵子我会改变看法的。」看他那副可怜的样子,我看我还是给他点面子好了,毕竟认识这么久了,况且跟这傢伙做,也还算蛮舒服的。
女人嘛,干嘛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呢。
*我还不想停,那干嘛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又没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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