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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爱(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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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腕上,唯独那幅历久弥新的《真嫄赐婴图》,还挂在她家的墙上。

诱荷不在身边,又似乎无时无刻不在身边——每当水面反射阳光,风中传来细语呢喃,前桥都觉得是诱荷短暂地路过,向她打了个亲切而友善的招呼。

——

4

“你的‘暗号’,到底是什么啊?”

从那夜后,前桥猜了几日都猜不中,她越问,成璧越是不说。以往她都欲擒故纵,佯做放弃,成璧就会被她激怒,吐出更多线索,可惜这招不奏效了。

成璧黯然叹息道:“毕竟你从来就没说过,我是不该期望太多的。”

暗号,却从没被她说过?看成璧的神色她已明白了七八分——自己这两年没说过也就罢了,怎么魏留仙也没说过呀?真不是个东西!

“成璧,”她微笑着招他凑近,随后在耳旁说出答案,“我爱你。”

成璧的睫毛一颤,整张脸都变得柔和而深情,果然这就是他期待的答案,简单的一句“爱”,却兜兜转转地猜了这么久,付出了相当多的颜面,也不知道划算不划算。

反正成璧是高兴的,高兴中还带着点矜持,犹豫地数了五张抽奖券给她。前桥道:“怎么这一声才值五张?”成璧带着笑看她,柔声道:“就不能让我多听几句?”前桥心头一酥,与他相视而笑。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唉,真肉麻,我爱你,爱你……”她喋喋不休地数着,也不知说了多少句,最后声音淹没在成璧的吻中。

“你有什么想让我做的事呢?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前桥哈哈笑道:“哪有那么吓人的事让你做?”她停下来沉思一会儿,随即让成璧附耳过来,如此这般地说了。成璧听得耳朵一阵发红,但还是点了头:“我配合就是。”

——

5

那日夜晚,留在她寝殿的不仅有启门产夫宁生,还有成璧和梁穹。如今梁穹的双乳不再怪模怪样,积累了一些脂肪覆盖在凹凸不平的胸膛,换言之,他稍微丰满了,可当着两位男子,他仍旧不好意思脱衣。

好在宁生和成璧的目光也没有在他身上。

宁生安静地履行着自己的职责,温柔助前桥放松又收缩产道,眼睛不敢往别处看。可他知道一向内敛的成璧今日格外奇怪,前桥做完训练后,让宁生停在里面不去,成璧却主动凑过来为她舔弄花核,舌尖弄得那处湿答答的。

她这回的收紧是因为性刺激,而不是刻意的训练。宁生分得清二者的区别。他不敢妄动,余光中的梁穹正和他一样手足无措。

以往这种场面中,梁穹是首屈一指的压轴演员,妻主同别人的欢好总是激发出他额外的感官刺激,宁生猜那种刺激来源于能力的剥夺感,从无能和束缚中萌生,梁穹的爱好被储君调教得几乎变态,越是压抑,越是兴奋,越是满足。

然而这次不同,乳夫硬不起来,难道也会满足吗?

他不敢去看,默默拾起眼罩,将面目藏好。

在前桥的身旁,梁穹一如既往地微张着嘴呼吸,口干舌燥是兴奋的标志,他看着面前的场景,身上却毫无反应。半敞的衣服在腰间开了叉,露出两腿中软榻的东西,他不像宁生那样以眼罩覆脸,也不像成璧那样避嫌,目光直剌剌地看着那两个忙碌的男子,看宁生被她纳在体内的巨物,看成璧伸着舌头伺候的模样,看叁具肉体保持静止又相互纠缠。

成璧的下体正涨得粗壮,血筋一根根狰狞地凸出来,拉扯着阳物向上向前探着,他若是成璧,此刻一定受不了,非要用手攥着解乏,可成璧不,任由它向前探着,好像周围的空气都被他加热得火红炽热,血筋勃勃。几乎是同时,下体受了感染一般,那阵熟悉的刺激传来,梁穹下意识地伸手握住——是软的,依旧是软的,性唤起好像从暗处萌发又没有明焰的火星,烧得他格外煎熬。

他用手反复触碰,确认那种憋胀的感觉是来自幻觉还是别的什么部位,最终他在卵袋处找到了答案:这里的酸胀一如既往,似乎有什么正在芸集,准备着一场喷涌,可那笔直的通道如今绵软无力,歪在一旁,无论他怎么摆弄,都是一样死气沉沉。

心爱之人正在别人的爱抚中轻哼出声,屈腿夹了成璧的头,十分动容的样子,却用手指摸索着他的身体,像挑逗软泥一样做无应答的尝试。闷在身体中的火星以五脏六腑为燃料暗烧着,烧得他异常烦躁,匆匆将衣服脱净,转头向她索吻,好似逼那火焰现出原形——然而没有,依旧没有。

喘息愈发剧烈,却不是由于快感,而是因为无能为力,若非有人在场,梁穹一定央求一场粗暴相待,疼痛也好,用异物破体也好,用鞭子抽打也好,那些只听过没见过的招式通通用上,只求把火焰捅破了肉体的包裹,明晃晃地显示出来。可当前有外人在,他不敢开口,只能将前桥的手放在自己胸口,示意她捏好,捏紧,将邪火刺激出来,哪怕是用折磨和疼痛。

他吻着她,一下又一下,胸前凸出的乳粒果然被捏住,痛觉夹杂着闷烧欲火,方向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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